刘景浊沉声道:“绝不!人皇不行,大帝一样不行!九洲不需要一座小天庭!”左珩川点了点头,小口抽着旱烟。
那会儿左春树找刘景浊,他看在眼里的。那位如今的年轻一代第一人,不是气刘景浊不让他们随大军上场,气的是刘景浊已经开始去明摆着要保人,保着左珩川高图生这样的人不死。
这让左春树很尴尬,因为他不觉得自己不能死。几场梦境之后,左春树极其气愤,气愤于自己这种可以死的人没死,而刘景浊那种不能死的人,却必死。
左珩川忽然问道:“假如九洲那边的跟八荒那边,都有人在等着你成为名副其实的人皇呢?”刘景浊笑道:“这点不用假如,但他们还敢杀了我啊?”北边山洞里,刘景浊心神重回中土,在鱼窍峡里。
潭水一侧,有个白衣中年人垂钓。刘景浊抱拳道:“周先生。”预料之中的,炼化人皇印时会见到两个人。
一个当然是第一位人皇了,还有一个,那就是铸造九鼎的那位了。中年人笑问道:“哈,你比刘顾舟聪明,既然不惊讶,那就是早就猜到了些?”刘景浊开门见山道:“既然黄帝便是黄龙,那天帝是黄帝吗?”中年人转头看向刘景浊,目光深邃。
“这个答案,我也想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