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场之后不去与人硬抗,就到处穿插,有几头大妖顶得住?
但这样一来,弄得这些个天之骄子不爽了。所以左春树推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是,
“刘景浊,你大爷!”让我去干背后偷袭的事儿,亏你想得出来!沈白鱼则是沉声道:“我又不是剑修,你让我跟他一样?”刘景浊都不搭理,只是笑着看向糜皖,问道:“你也来凑热闹?”糜皖摇头道:“我是被林宗主跟吕火丁硬拉过去的,瞧见了沈兄,赶紧跑了。”刘景浊撇撇嘴,不想回去,一半原因是那个死娘娘腔找来了。
路痴和尚也是个不长眼的,当了和尚了,头发剃了,脑子也没了?糜皖笑着说道:“苏兄现在,焦头烂额。”刘景浊抿了一口酒,
“他还焦头烂额?他比谁都能白话。”顿了顿,他开口道:“你们好好听令不行吗?非得跟我掰扯?说来说去不还得是按戍己楼军令来?”左春树没好气道:“听令归听令,气不过,来骂你总行吧?”刘景浊做了个请的手势,
“随意。”左春树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根本连符箓替身都算不上。他只得板着脸,沉声道:“你大爷!”话音刚落,坐在椅子上的刘景浊就一缕烟似的散开了。
娘的,不务正业,明明是个剑修,幻术手段却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