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读书人,听风便是雨,一道道邸报,骂得我里外不是人,就好像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一样。好,既然你们觉得我是这样的人,那我就做这样的人给你们看!”刘景浊已经起身,不想听了,更不想去开导他。
富柏山整个人倒在了地上,狂笑不止。
“好读书人,圣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你们都是伪君子!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君子远庖厨?君子死不免冠?听听,这不虚伪吗?就是你们这帮虚伪的读书人,逼得我成了人族叛徒!”本来打算走的,听到这里,刘景浊又折返了回去。
“给你讲个故事?”看起来不他也是说累了,接下来就是刘景浊开始说了。
“故事很简单,是一个男人,即将与一个追求了许久的姑娘成亲。他十几岁时就遇到了这个即将成为他的妻子的姑娘,断断续续近十年,期间有分开,这期间他又遇到了一个小姑娘,算是稀里糊涂的喜欢了,但没有实际发生什么,那个小姑娘也并没有多喜欢他。再后来,家里人催婚,要给他找媳妇儿了,他着急了,也就是这个时候,最早遇到的那个女孩出现了。他呀!以为这个女孩是他魂牵梦绕的姑娘,两人毕竟好了那么些年,互相知根知底,所以很快就死灰复燃,打算一年之后就成亲的。可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