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敢于谋划篡位?
不就是因为一个燕巢宫?燕巢宫又为什么冒这么大风险?人家只是想要跟贵霜王朝之摩珂院,朱雀王朝之挂壁楼一样,做那背后主人。
也是唐昧儿太心善,换成当年那位太皇太后,试试?刑寒藻低下头,低声道:“我错了。”刘景浊无奈道:“不是错了,你呀,以后记住,不管不顾是一回事,知道不知道是另一回事!她拿我们当傻子,我们不能是真傻子啊!”抬手敲了敲刑寒藻脑壳,
“有没有道理?”刑寒藻捂着头,小鸡啄米似的,
“有道理,山主说的什么都有道理。”拐过一个弯儿,左春树已经等在路边。
那场梦境之后,左春树就不敢找刘景浊,生怕憋不住,一股脑儿全说出来。
可又说不得,按那家伙说,要是泄露天机,他就连仅有的一线生机都没了。
娘的!什么狗屁世道?想着就来气!凭什么让人一守就是几万年?就因为人家能干?
两界山倾倒于两万年前,即便是这样,他都还得再等一万年才能有争取一线生机的机会啊!
刘景浊见那大高个儿靠在墙角肚子郁闷,便打趣道:“怎么?被那玄衣阴了一手,气不过?”左春树摇摇头,淡然道:“那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