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只能艰难防守,几乎被杜神压着下。
站在一旁的青年人笑着开口:“刘炔,你这棋下的,怎么跟戍己楼的策略一样,龟缩而已,都不敢主动出击?”柳初言咧嘴一笑,生的好看,笑起来自然也不会差。
“师兄,刘公子是在等一个绝妙时机呢。”刘公子三个字,不见得就是在说刘炔。
好在是戍己楼还有个嘴皮子利索的。霍犬年拎着酒壶,醉醺醺上前,看了一眼棋局,随后一个酒嗝儿,开口就是阴阳怪气,
“哎呦喂,要是妖族那边跟咱们下棋决胜负多好?用得着咱们刘人皇费心费力的算计?只杜神少宫主,一人可抵三千合道啊!”杨冥昭眯眼看去,语气不善,
“这不是境界不低,跑得不慢的霍前辈吗?”霍犬年右手压左手抱拳,
“真是惭愧,夸的有点儿不好意思。放心吧!你们上战场时,得听我指挥,我自然会照顾你们。刘人皇看得起我,霍某鞠躬尽瘁啊!”右手压左手……也是够损。
刘景浊有点儿听不下去了,其实也是怕真得过去下棋。刚想起身,却被凭空出现的左珩川按住肩膀,左珩川身边还有一人,从前的神鹿洲北岳山君,如今的登楼鬼修,温落。
老丈人还是本事大啊!刘景浊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