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搭档的,其实是米拉阿祖尔。”刘炔撇着嘴,
“那女子,身条太好,勾死个人,我怕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她手里了。”刘景浊抬手就是一巴掌,
“少说混账话,有些玩笑开得,有些开不得。说吧,找我什么事儿,能让你刘大少专门找来,脸都揣口袋里了,我就不信只是找我聊天儿。”刘炔摇了摇头,
“没,我爹上战场了,我……”刘景浊抬手拍了拍年轻人肩膀,轻声道:“知道吗,一场天下大会,最后我有点儿失望,那些人对我也失望,但我觉得我更失望。”起初刘景浊觉得,九洲合道修士,三十几,撑死了吧?
没想到啊,光是到场的就近六十了,再算上那些没到场的,恐怕要接近九十了。
他娘的!三千年来打仗的时候,这些人死哪儿去了?刘炔没好气道:“你这硬着转移话题,不像劝人吧?”刘景浊笑道:“但我返回了拒妖岛,瞧见了戍己楼下满坑满谷折算战功的修士,就又觉得有希望了。”刘炔这才说道:“我不怕死,我怕他先死……更怕我先死。”白发人送黑发人,黑发人送白发人,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能会更同情前者,可对当事人来说,区别没那么大。
我养他小,没来得及见更小。他养我大,我没来得及养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