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吧?但这贪财好色,难道该隐?”
顿了顿,刘景浊继续说道:“再打个比方,还是真事儿,是个女子,家中贫困,父母又卧病在床,全家就指着她养活。摆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卖身,一条去偷骗,她选了第二条路。后来一次偷人钱财,给人当场抓住,拿去官府之后,事情却不了了之。这个隐,其实说得过去吧?”
读书人转过头,摇头道:“你有点儿偷换概念了。”
刘景浊咧嘴一笑,继续说道:“有个妇人,爱嚼人舌根子,背后说话相当狠毒。但她瞧见路边儿孤苦伶仃要饭的母女,会一边骂着晦气一边往其碗里塞几个馒头。先生觉得,应当如此举例是吧?”
抿了一口酒,刘景浊叹息道:“可是,季先生,这不是先贤们著书的世道了。不是公心不好,当然好,只是……人越聪明,好像就越贪婪了,不只是对于钱财、权利、境界的贪婪。”
读书人沉吟片刻,问道:“你的办法是什么?”
刘景浊笑道:“两条路,第一条,得靠天下读书人,要人人知书达理,不只是学问高,还得德行好。邻居家里放着一枚金元宝,我今晚上却揭不开锅了,但我没去偷,还不是因为律法而不去偷,而是因为道德。这第一条,先贤们试过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