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道:“当家主的人了,别这么任性,回吧。”
宋男来神色冷漠,沉声道:“刘景浊,这样的人皇,即便赢了又能如何?你让后人如何评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刘景浊只说道:“那是后人的事情,嘴在别人身上长着,我管不着。”
宋家老祖挥手重新布设一道大阵,抓住宋男来手腕,拉着就往宋家方向去。
而此刻的刘景浊,几乎皮肉骨头,都被温度极高的炽热雷霆炼了个遍。
可这才刚刚开始罢了。
没有半分迟疑,刘景浊一步跃出,再次投身雷池之后,走入之时,一身血肉就被雷霆击打到白骨外露,只是这雷霆之中的生机在不断滋养刘景浊,以至于前脚刚刚把血肉炼干,后脚有白骨生肉,如此反复。
即便不能再凝一花,也要把这副肉身锤炼到极致。因为暂时无法拔高杀力,那就只能抗揍了。
其实如此炼体,即便日后自毁武道修为,刘景浊的体魄也差不到哪儿去。
雷池一侧放着的独木舟与酒葫芦,好像也被雷霆牵动,长剑轰鸣,酒葫芦震颤不止。
一道大阵隔绝此地,山洞之中的动静儿,寻常登楼倒是也无法察觉。
一天、两天,他一咬牙,足足五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