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薛障战死之后,薛目便销声匿迹了,页山也自此一蹶不振,原来死的是薛目啊!”
那场战事,死的尽是天骄。
刘景浊又问:“你们知道夫余国有潜藏大妖?”
庄茑沉声道:“这几百年不只是用在重塑肉身。”
刘景浊叹息一声,“让薛障停手吧,暂时不是拔钉子的时候。八百年都忍了,不差这十来年了。”
庄茑反问道:“你先说,我要做什么?”
刘景浊开口道:“无论我的假设会不会发生,你护着夏檀烟,防着孟修竹,这就够了。事情我会调查清楚,无论是谁,我已经给机会了,他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但求你们不要再乱弹琴了,一个陈黄庭,我已经够了。”
庄茑皱眉问道:“照你这么说,我就值得信任了?”
刘景浊摇摇头,“在我这里,谁都值得信任,但我要做好他不值得我信任的准备,明白吗?信任谁都可以,但我得做好我看错了的准备。”
抿了一口茶,刘景浊开口道:“罢了,聊到这儿就差不多了,回去吧。”
庄茑一愣,好似光阴逆转,她居然重回倾盆大雨之中,手抻着油纸伞。
有个红衣女子走了过来,问道:“你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