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也不是真正剑修,修剑修剑,你得知道剑是什么。”
笑了笑,刘景浊继续说道:“本来想教你一手多年前所学拙剑,不过我改变主意了,等你找到了剑是什么再来寻我,到时候我传你剑术。”
楚廉笑问道:“刘先生答应收我为徒了?”
刘景浊背起手,“呵呵,你倒是想得美,想拜我为师,得我大弟子跟二弟子答应才行,我这个当师傅的心意,反倒是其次。”
见年轻人又挺直了烟杆子,楚廉嘴角上挑,轻声问道:“刘先生,好点了吗?”
刘景浊笑道:“进门出门,常有的事,自锁自开罢了。”
只是每次自锁,都是自屋中反锁,别人打不开的,唯独自己想出来才行。
人已经走了,楚廉却还在盯着自己的剑。他有些不明白,剑就是剑,还能是什么?
只是他不敢就这么答复,他怕这个答案会让刘景浊失望。
宅子里,龙丘棠溪自然知道方才发生的事儿,便撇着嘴问道:“就这么喜欢跟人打哑谜?看把孩子为难的。”
刘景浊哈哈一笑,本体那边祭出捉月台,一处水榭楼梯凭空出现。
“走,进去说吧。”
龙丘棠溪跟在后面去到傍山亭,传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