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知道的多的多了,荡平妖鬼十国的事儿,到现在也没多少人知道。
妖月怜哦了一声,没有追问。
只是,好像故事很多的男子,有一种别样魅力,她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一处深渊,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去。
可不敢多看了。
二楼也坐了几个人,也是看着刘景浊落寞离去,却都不知道怎么说。
陈黄庭这一走,好像对他影响很大很大。
东方疾临灌下一口酒,叹息一声,开口说道:“居然没人骂咱们,也是奇怪,我估计刘景浊挨几句骂就好了。”
刑寒藻眯着眼转头,东方疾临赶忙看向别处。
宋元青冷不丁开口:“你们敢跟刘大哥开玩笑吗?不是嘴上说,是动手的那种。”
大家都摇头,这谁敢啊?左春树也不敢啊!
嬉戏打闹的事儿,那位左大剑仙都干过,但刘景浊从没有。
阿祖尔环抱双膝,呢喃道:“刘景浊瞧着很温和,但骨子里刻着四个字呢,总之我能清楚感觉到。”
龙丘白雨说道:“是生人勿近,我也感觉得到。就好像是他有一间屋子,明明白白告诉你可以进,但你只看得见,想进去却不行。”
有些人骨子里就有一种孤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