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朋友来之前,你负责找岛上剩余细作,你朋友来了之后,要是靠得住,我会让他上楼。”
阿祖尔点了点头。
刘景浊又说道:“东方疾临,龙丘白雨,日后负责那三支队伍的补新与练兵。龙丘阳厉四月初一随中军上阵,东门笑酒暂时先随南军上阵,霍犬年还是与北军上阵,在我补全剩余三个座席之前,先这么安排。”
顿了顿,刘景浊轻声道:“寒藻跟元青挑人吧,六月之前给我推荐人选过来,天下大会之后,我会开三楼的门。”
“对了,去张贴告示,就写戍己楼陈黄庭叛逃,此后战场相遇,不必再以同族相待。你们也是一样,没人逼他,邓欢那件事只是小事而已,他不想做人,我们也不必当他是人了。”
说了句散场,刘景浊率先出门,去了外边儿山巅。
黄昏时,刑寒藻返回宅子,楚廉就蹲在海边等着。
少年人皱着眉头,问道:“真的吗?”
刑寒藻只点了点头,“真的。”
楚廉猛地起身,抓起地上的剑使劲儿丢去了海里。
此时刘景浊缓缓落地,冷声道:“去捡回来,我只说一遍!”
…………
朽城一处宅子里,足足一天一夜,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