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黄庭却问了句:“你做过最坏的打算是什么?”
刘景浊沉默片刻,沉声道:“战线收缩到拒妖岛以东五千里,再无什么纵深可言,合道下场,死拼。”
还没有完,刘景浊继续说道:“在那时候,碰巧后院失火,岛上潜藏的细作浮出水面,背刺一击。”
做最坏的打算,在预料之外的事情出现之时,才不至于措手不及。
其余三人皆是沉默,岛上有人不干净,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只是那不干净的人,迟迟无法找到。
陈黄庭冷不丁开口问道:“假如被封印记忆,就像你这样,想不起来了,是不是就不知道自己是细作?等到某个关键时候忽然想起来,当场倒戈?”
刘景浊气笑道:“你这家伙一开口就要气死人啊?”
陈黄庭解释道:“不是说你,刘景浊是淫贼这种话有人信,刘景浊是奸细,说破天去也没人信。”
刘景浊没好气道:“我谢谢你啊!”
不过这倒是不失为一个方向,未必没有这个可能,但这样一来,可就没一个能摆脱嫌疑了。
四人聊到深夜,许是其余三个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便先后离去。
陈黄庭返回自己宅子,有些醉醺醺的,也没用灵气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