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搐,都拿凡人比了,我还能说什么?
取出几张水蛟皮囊,又翻手拿出一大堆东西,刑寒藻也只得埋头去算这人能换取多少战功了。
“丫头,你多大了?”
刑寒藻抬眼打量了那人一番,冷冷开口:“十九。”
炼虚境界的青年人扭头看了一眼夹鞘刀,微微一笑,又问道:“你用刀吗?要不要拜我为师?我叫杜无谓,离洲人,刀法不差的。”
刑寒藻都懒得搭理他,埋头忙活了足足两刻,这才给他算合适。
将铭牌递回去,刑寒藻撇嘴道:“杜无谓是吧?我用刀,但我是剑修,还有,我有师傅。”
青年人一笑,点头道:“好,知道了。”
刑寒藻撇嘴不止,心说这是什么人啊?想收我做徒弟?宁愿给山主当徒弟都不当你徒弟!还敢阴阳怪气骂我家山主。
没成想那杜无谓忽然转过头,问道:“死了的人呢?”
刑寒藻当场愣住,杜无谓却是一笑,“没事,我找刘景浊问。”
半夜三更的,刘景浊独身走在岛屿中间的街头,酒令声、撒泼声、吵骂声,各式各样的声音,嘈杂无比。
刘景浊蹲在墙角,此刻半数心神全部在这张符箓,想喝酒,但符箓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