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至于北边那条通道,中土那边已经足够严防死守了,再说北海有那狗日的守着,一时半会想要打通浮屠洲与归墟的连通,绝不可能。
那就有点儿闹不明白了,对面如此陪着拒妖岛耗时间,图什么?
或者说,他们也在等着什么?
即将三月,人族这边也就五月一场天下大会了。
想到这里,刘景浊将心神退出,片刻之后,迈步走出来屋子。
龙丘棠溪转头看了一眼,气得牙痒痒,真想过去揍他啊!
“你先去北边儿找吴真人要一张符箓,单单靠着杨前辈给的玉佩,不能保证不被对面发现。”
刘景浊讪笑一声,“知我者,龙丘棠溪啊!”
龙丘棠溪白眼不止,某些人就是闲不住,这才闲了几天啊?
这天夜里,一道身影东去战场,是个有些肥硕的中年人,满脸络腮胡,肚皮耷拉着,肩扛一杆长枪。
中年人从云海中撕扯一朵乌云,踩着云朵,在中岛以西晃荡了一圈,速度很快。
到了次日午后才落在中岛。
落下就被人察觉,东方疾临瞬身至此,皱眉道:“如今是南军值守,你从哪儿来的?回去!”
胖子摘下腰间令牌,“你他娘的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