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至河畔,双手掐诀默念一番,随后满脸笑意。
…………
“背井离乡”,无形之中刘景浊是承受着一份大道压胜的。
古时神灵“偷渡”人间,恐怕也有这自这天井而出的,刘景浊是怕将来这天井成为一条通道,万一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呢?后来便带走了天井。早在带着白小豆跟姜柚北上之时,便已经背着一口井了。
龙丘棠溪想了好几天,今个儿再次提起这个,就一句话,是不是故意揽在身上的?
刘景浊实话实说,一句是。
青椋山上那么些人,单靠那道自北而来的佛门紫气,撑不住的。
龙丘棠溪皱眉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别有用心之人,故意去给青椋山嫁接如此巨大的因果,为的就是逼你碎了人皇印,将那天下气运散回九洲?”
刘景浊一笑,“不用想,压根儿就是这样。他们没想过我愿不愿意做这个人皇,只是觉得我必然会很在意青椋山。只要以此作为要挟,我只能舍弃人皇身份,去保青椋山平安。”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道:“既然要注定要碎印散道,当然是能拉多少拉多少了,到时候一股脑儿全平了,免得日后我……免得日后难办。”
算盘,一直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