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两人隐匿云海之中,韩逄又问了句:“你有没有发现,那位许先生的转世身,有点儿不像人?”
路阖沉默片刻,开口道:“他的魂魄元神,好像是一只玄龟。”
白舂去了那座丈人山,不知转世是否为人,也不知道体内元神,是否为蛇。
假如还是蛇,那这对苦命鸳鸯,早晚还是要重返青椋山的。
两人忽然对视一眼,韩逄咋舌道:“乖乖,那不就跟那时候看到的画面对上了吗?”
路阖揉了揉眉心,沉声道:“我们还是力所能及,帮得到什么帮什么吧。”
此时此刻的神鹿洲明教总坛,有个年轻人缓缓睁开眼睛,对坐的前任教主,已然灯枯油尽。
干瘪到不成样子的老教主,挤出个笑脸,说道:“有想问的,就问吧。”
管楼皱着眉头,沉声道:“为何是明教而不是太平道?真要度化百姓,就不该做什么吃菜吃斋以灭魔。”
老教主一笑,感慨道:“我们当年追随教祖,最开始是行医济世,当然也行侠仗义了。那时的我们,一腔热血,从不觉得自己做不到什么,总觉得只要自己努力,就可以改变这个人间,起码能让百姓过得好一些。即便被人冠以妖道名号,我们也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