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的怀疑对象还是刘老山主,那个以死解围的猜测,就从未在脑海之中拿出去过。
况且,登岛的六千余人里,有无一方渠帅呢?青鸾洲四位渠帅,可一个都没找出来呢。
其实在知道那位太平教祖的生平之后,刘景浊从不觉得他是个坏人亦或是恶人。乱世之中,能为天下谋出头之日,并且敢做,那时的教祖,是个真正的寻路人。
黄昏前后,一只“铁棺材”自海上折返,里头的俩人一趟深海刚刚折返,居然无事发生。
欧钰回了兵庐,狄邰则是到了刘景浊的院子里。
几步而已,已经覆上一身雪。
到屋檐下抖了抖积雪,狄邰看向刘景浊,问道:“你怀疑欧钰还是怀疑我?”
刘景浊答非所问,“作为柱容峰主,鸿胜山的下一任山主,你师傅就不怕你交代在这儿?”
狄邰却是答了,“当然怕,可惜鸿胜山就没有不欺师灭祖的山主。”
刘景浊一乐,怪不得那八角亭能被鸿胜山拿去呢,堂堂一座几乎与天穹同寿的山头儿,搞得跟黑道儿似的,还没有不欺师灭祖的山主?
刘景浊好奇问道:“你师傅怎么当上山主的?”
狄邰淡然答复:“抢我师祖的,是真的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