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刘景浊呢喃一句:“亮后手,你们怕是做不出吧?”
李泥丸已经守在北边儿海上,中土那边,北岳山君几乎一头扎在积风山,近半年没有返回狼居胥山了。
那个狗日的应该在海上,毕竟姓姬。陈前辈随时可以跨海到北边儿,那可是明面上除却人间最高处外,唯一一个等同于开天门的存在了。
再者说,深不可测的刘小北也随时可以北上,所以刘景浊想不到他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打通浮屠洲与朽城的通道。无中生有,开一道介于两地之间的门户?话本看多了吧?有这本事,九洲早没了。
这件事,暂时不可能,那还能是什么事儿呢?
很快,天亮了,但这次刘景浊没有再扛着城楼冲上战场。
他再次挥手变出沙盘,只是盯着看,怔怔出神。
战线南北纵贯两万里,已经很长了,三千年来,最长一次,也只是纵贯三万里,但往南北各一万五千里,那些个妖族就要遭受九洲天道压制了,三千年前最终只打到西边那个立碑处,就是因为这个。战线控制在两万里内三万里内,也是妖族那边最能发挥妖修威能之时。
南北都已经有人值守,妖潮是过不去,再者说了,妖族近拒妖岛,跟人族近朽城一个道理,对方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