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上刻黄袍道士的画便被送到了刘景浊手中。
刘景浊转身抱拳,“多谢。”
符箓当场消散,刘景浊再喷一口血,随后运转神魂,硬生生将那画中黄袍魂魄拽入自身天地之中。
此时东边儿城头,红酥刚刚把老人尸身挂好,没想到那司阍冷不丁喷出一口鲜血,眯眼看向东边儿。
拄杖老者皱眉道:“真是一点儿亏也不吃啊!初代天师都请来了,就为一个壁黄?舍掉此等压箱底的手段?”
红酥一皱眉,“什么意思?”
老者只是一摇头,“壁黄是回不来了,七姓家主换一个壁黄,面子划得来,里子划不来啊!”
刘景浊擦了一把脸,轻声道:“只是一道‘请神’符箓,来的初代天师,要捉壁黄,在这九洲也唯独同穿黄袍的道人了。”
“这壁黄来头不小?”左春树好奇问道。
刘景浊便取出那道已失去灵韵的画卷,打开之后,问道:“不知青鸾洲境内有无所谓明教,就是那个打着吃菜持斋以灭魔旗号的歪门邪道。”
左春树点点头,“大瑶王朝跟醒神王朝都曾下令禁绝,但中间旧河道的十余小国,好像还是有的。”
刘景浊便说道:“这画上之人,就是他们供奉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