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要是打不过,不用你说我们也不会去啊!除非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时。
所以如今,对于那个站在城头只知道喝酒的家伙,大家怨念颇重。
倒是有不少想得明白的修士在为刘景浊辩解,说得倒也对,就是刘景浊的意思。
对方真正战力还未曾下场,这些个登楼境界太过弱小,等你们杀惯了、飘了,对方派真正的登楼下场,你们再一对三或是炼虚斩登楼试试?
可这么说的,终究是小部分,大部分人还是觉得他刘景浊,就是胆小。
但实情就是如此,即便刘景浊自己去说,一样没用。虽有军令但毕竟不是军中,难不成还因为某些人扰乱军心,便将人推出去斩首示众?
这就是摆在明面上、正儿八经的阳谋,乱我军心啊!
天黑之后,邓恶风折返回中岛休整,但其实不累,只是刘景浊要求,必须返回休整。
他干脆瞬身去了城楼,一眼就瞧见那道符箓替身。
邓恶风传音道:“你本体呢?”
刘景浊淡然道:“蹲妖,估计快来了。”
邓恶风沉声道:“要近你几丈才能发觉你这身形只是符箓替身?”
刘景浊笑道:“一丈。”
邓恶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