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道阵法,你的事儿,就是自己先把阵法琢磨透彻,然后去给每个下场阵师教授。只是暂时,大战起后,你另有他用。”
“东门笑酒,陈黄庭找过却不愿意来的人,你一一上门。战场上胆敢不听令的,你来处置。”
东门笑酒一乐,“监军呗?”
刘景浊也笑了笑,“咱们戍己楼,得罪人的事情不会少,但有个刘景浊担着,恶人轮不到你们做。”
顿了顿,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二楼除去我这把椅子,拢共放了十二把椅子,夏檀烟是暂坐,将来还会有四个人。我希望二楼这些人,记住一句话,戍己楼存在的意义,是让九洲修士前来戍边,是让戍边人,能不死就不死。还有,我说的戍己楼编外,跟二楼编外,是两回事。”
这次众人尽数起身,抱拳称是。
刘景浊点点头,开口道:“日后每月初一在此议事,想做什么,自己提前拟好,只说事,不做无意义的议事。也无需每日卯时到此,做完手里事之后自行休息即可,但有事得随叫随到。还有无其他要说的?无事即散。”
东方疾临轻声道:“咱们,就只做这些烦人之事吗?就不说说怎么多杀敌吗?”
刘景浊笑道:“记住我说过的,咱们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