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子,刘景浊踉跄一步,快倒下了,有个拿着夹鞘刀的年轻女子迅速上前,扶住了刘景浊。
此时天空中才发出一声炸雷响动,围观之人尽数抬头看去,原来是朱法言身后几百里处的云海忽然裂开了。
朱法言一皱眉,脖子上挂的一枚吊坠正好滑落。
这位朱家天骄苦笑一声,朝着刘景浊抱拳,沉声道:“我是服了,三关已过。”
又是一阵错愕,有个蹲在房檐,昨日被一拳砸晕的家伙皱着眉头,骂道:“做戏吗?那铺设这么大排场作甚?玩儿呢?”
很多人已经开始骂骂咧咧,打他娘的架呢,没看头,全是托儿。
但真境以上,没人说话,更多人只是叹息。
他娘的,刘贼虽然人品不行,本事还是有的。
别说剑修了,寻常炼气士到了一定境界,拿着一把剑,也做得到想砍断什么就能砍断什么。
但剑光掠过人身上,斩断了链子却没伤到人,那就很牲口了。
朱法言轻声道:“我回去禀告,晚些时候找你喝酒。”
刘景浊咽下一口血水,轻声道:“去吧去吧,我也回去养伤了。左兄啊,我等你啊!”
几十里外的某处巷子,有个高大汉子轻轻落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