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忽然就瞧见了外院那一树白花。
迈步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好家伙,十几年不见,这棵含桃树都长到七八丈高,赶上苗条女子腰肢粗细了。
刑寒藻早就瞧见了,但见刘景浊这般意外,便好奇问道:“这是什么树?以前我没怎么见过。”
刘景浊笑道:“含桃树,也叫樱桃,不过它有点儿不一样,寻常樱桃树能长个三丈高就极其不错了。《本草》有载,樱树不甚高,春初开白花,繁英如霜。”
“春初开白花?这都九月秋末了哎!”
刘景浊轻声道:“所以奇怪,就好像在等人。”
转头看了一眼来去匆匆的海上身影,刘景浊又说道:“一定在等人。”
快到辰时了,刘景浊折返回院子里,洗漱了一番,把穿了很久的长衫脱下,换上了另外一身苍青长衫。
之前穿的是娘亲做的,要是毁了可就没有了。
背好了两把剑,刘景浊拎着酒葫芦迈步出门。
议事一定是三场架打完之后才可以的,在这拒妖岛上,凡事需要自己争。
拒妖岛上,靠东沿海岸都是住所,但租金不便宜,而中间坊市,就是破烂山的坊市,新建的鱼雁楼,还有七姓各自的买卖铺子,以及很少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