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我得打断他。”
景欢笑而问道:“就这么害怕沾上什么因果吗?”
刘景浊摇摇头,“债多了不压身,虱子多了不痒,说真的,我是不怕的。但我怕沾染因果的不是我,是我家小豆子。”
一个女子剑仙,刘景浊知道的女子剑仙那是少之又少,好像自打当年艾禾觉得人间无趣兵解之后,明面上就没有合道境界的女子剑修了。
到现在,是谁把白猿的消息给到醒神王朝那位太子的,刘景浊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万一要是一场针对白小豆的谋划,到时候刘景浊身在归墟,那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景欢淡然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又把谁能一直拴在裤腰带上?徒弟就不会长大了?你那两个女弟子,早晚也要嫁人的,你……”
刘景浊赶忙将其打断,“好了,别说了。”
景欢哈哈大笑,笑个没完没了的。
也不顾刘景浊黑着脸,笑了好半晌,这位葬剑城主才开口:“他炼化气运少说也要小半年,就留在这儿吧,在此期间他有任何事儿,你拿我是问。再说了,去拒妖岛,带一头即将开灵智的白猿,有点不像话。”
刘景浊想了想,只得点头,沉声道:“那就烦劳前辈照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