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景浊摇摇头,“没发现,只是等一等而已。以前有个人告诉我,不是他的算计多好,只是他的先手够多,地上挖的坑足够多了,踩进去的人,自然也会变多。”
童婳面色古怪,“先前斩杀,是真的杀了,但它有一种类似于魂灯回魂重塑的本事,还是依仗那天珠与吊坠。”
刘景浊点点头,“先救人杀妖吧,回头再跟你们细说。”
远没有完呢。
话音刚落,刘景浊挂好酒葫芦,一个瞬身上前,将少年靖州从那布匹之中扯了出来,轻声道:“你这不算是师恩,只是在他心里留下一层阴霾。”
毕竟跟老祖宗是两回事儿,他们师徒俩又不是骑着上方水雉的清高堂祖师。
吃你们一碗米饭外加三筷子菜,这个回报,还不错吧?
刘景浊抬起头,笑问道:“剩余七十一枚吊坠,全吃了?”
水雉精这才瞧见下方是那阴魂不散的家伙。
它二话不说,一振翅,直往海上飞去。
此时刚刚回魂,身子孱弱,碰上这家伙,怎能不跑?
符箓所布设的雷法,没起什么大用,被水雉硬生生冲破了去,一道黑影就这么一直往南。
刘景浊也没去追,有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