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刚刚返回,她就去堵门了。”
左珩川笑道:“满良老弟,你是真把那小子当做自家后辈啊?”
老人笑道:“哪儿有假的道理?”
顿了顿,这位刘氏家主又说道:“闺女先死,两个儿子先后战死,我老头子算是绝后了。当年要不是两个小家伙故意隐瞒,我拼了老命都要帮他们的。”
左珩川一笑,“都像你这样,那就好喽!”
左珩川又说道:“你有没有想过,邓赞赞作为家主亲妹妹,嫁的又是袁家,为什么要帮妖族那边做事?”
刘满良沉吟片刻,说了句:“袁宝宝战死之后,她就很恨这个九洲了。其实欢欢那丫头,也苦命,自己改了邓姓,始终觉得”她娘不会是叛徒。”
“但,事实就在眼前啊!”
两人忽然同时转头,也同时叹气。
这小丫头咋个这么轴呢?你跟她差百多岁年纪呢,怎么打?
刚刚走出酒铺的邓欢,此时提着一壶相逢酒,正往自家宅子走呢。
就在街头,有个手持夹鞘刀的年轻姑娘将其拦下。
“我刑寒藻,什么时候都是青椋山修士!”
…………
这天午后,刘景浊卦摊儿一样未曾开张,眼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