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围杀我,最后被我打个半死,然后把画面找一家山头儿刊印在邸报上,你们就出名了。」
分明只是动嘴,手都没抬起来,可他们就是觉得,完了,要死了。
这会儿那尊孤沱山神游也笑着开口:「烦劳刘山主也给孤沱山一个薄面,不要为难三位道友,一点误会,说开就好了。」
刘景浊当即点头,抱拳回礼,「那是自然。」
好家伙,三人对着那尊神游千恩万谢,撒腿就跑,几个呼吸就没影儿了。
刘景浊走去刑寒藻那边,冲着傻笑不止的年轻姑娘,没好气道:「明知道打不过,还不跑?等着挨揍啊?万一我没赶到呢?」
刑寒藻将木奴装回刀鞘,笑着说道:「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他们骂我可以,不能骂我家山主。」
刘景浊摇头一笑,转身对着那位神游抱拳,轻声道:「孤沱山这份善意,刘景浊受了,多谢道友,还不知道友高姓大名?」
那人笑着回礼,开口道:
「无名之辈,朴遁甲。也不是因为刘山主或是远在中土的青椋山,只是我们渡船那管事老早传信,说这姑娘可能会有事儿,让我照看而已。我们山主说,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能力之中,能显得侠义些,就尽量侠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