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山头儿,名为孤沱山。
只不过,运道不佳,后辈青黄不接,有些类似于三岔峡的情况,只山主一尊炼虚,宗门之中甚至没有一尊真境修士。
很快渡口那边就有一艘船落地,距离坊市有个十几里地,刑寒藻黑着脸下船,往坊市这边走来。
刘景浊一直在注意那边,假如有人跟下来,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中土刘贼,是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结果人家还真追来了你看看。
姬泉简直无语了,她很想不通,「俩元婴一金丹,哪儿来的这种底气?就只看个中土榜首就知道他们惹不起青椋山啊!」
刘景浊轻声道:「假如今日他们三个找了寒藻丫头不痛快,回去就可以炫耀了,刘景浊又怎么样?青椋山修士在我们这里,就是过街老鼠。」
果不其然,一来就取出来了镜花石。中文網
刑寒藻只略微皱眉,之后拔出夹鞘刀,双手持刀,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对面三人。
说句难听的,咬人的狗不叫。
这就是孙文惇那种棍棒底下出来的结果了,不废话,要打架就做好准备,反正不是我弄死你就是你弄死我。
对面中年元婴笑呵呵说道:「船上不是很硬气吗?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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