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眯眼一笑,迈步走入军帐,淡然问道:「要是不走呢?」
说话间他已经拿出一根香,点着后插在一旁。
刚刚放晴不久的天空,再次积起阴云。这个年头儿,是累死九和国各地山君龙神的年头儿。国运凋零,必然会惹来天象不稳,各地神灵就得时时刻刻注意自己辖地山水变化,然后施法去调节。
吴篆讥笑一声:「真境而已,有一把专门克制妖族的剑,再就是个剑修而已,就敢在一尊炼虚面前,如此托大?」
刘景浊只是盯着那一炷香,同时漫不经心道:「你我无冤无仇,奉劝一句,假如九和皇室舍得下本去与百姓共渡难关,那如今不失为一个好的中兴机会。」
话音刚落,刘景浊叹息一声,只心念一动,周遭便如同琉璃碎裂一般。
一柄飞剑划过,虚空中一道白衣身影就这么被逼了出来。
刘景浊心念一动,清池折返回来悬停一旁,他轻声道:「你的阵法,对我来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再告诉你一句,事不过三,你已经没有作死机会了,烦劳惜命些。」
就这星星点点外露的煞气,已经让那位范首席喘不过气了。
还是吴篆笑着挥手,那位范首席身上压力这才减弱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