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亭,数资带着刘景浊,很快就走入亭中。
数资笑问道:「前辈喝酒还是喝茶?」
刘景浊摘下佩剑放在一边,轻声道:「山野村夫,俗套一些,喝不惯茶水。」
数资便在百宝袋中取出一坛子老酒,给刘景浊倒了一碗。
等刘景浊喝下之后,他这才开口道:「酒是昨夜太守打我师傅时,我偷偷取出来的,是师傅当年留着成亲那天喝的。他自东边儿返回之后,就把酒埋起来了。」
刘景浊哑然失笑,摇头道:「这算什么?让我拿人手软吗?」
数资摇摇头,轻声道:「楼太守拳脚一夜没停,我师傅笑了一夜,我就差不多听了一夜。我觉得,该。所以前辈既然来做客了,真要再把我师傅打一顿话,打就完事儿了。」
还真是个好徒弟。
结果刘景浊又倒下一口酒,轻声道:「我来是想说句话,但不是劝人,可能更戳人心窝子。」
数资起身,重重抱拳,沉声道:「多谢前辈愿意开口。」
刘景浊摆摆手,开口道:「但说那句话前,我想问问,他图疾是不是一架打输了,再没去找过那个女子?」
数资点头道:「是!」
刘景浊冷声道:「什么脑子?我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