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坑里栽倒好几次,漫说是别人了。等身上被蛰的包够多了,被摔得够疼了,自然会长记性。」
顿了顿,刘景浊又说道:「但我更希望,这样的事情,能少则少。」
刑寒藻点头不止。
她也不晓得咋个回事,对于这位从天而降的公子,好像总觉得他更像私塾里的先生,即便不打板子,但还是怕。
这一路走来,听的道理越多,就会越怕。
很快就已经走到那处医馆,门前没什么人,只有个少年人坐在门口,吊儿啷当的,手里还端着烟斗,吞云吐雾不止。
刘景浊迈步走了过去,轻声道:「能抓药吗?」
少年人耷拉着眼皮,轻声道:「只看病不抓药,抓药的话去东边儿一里地左转,有个药铺子。」
刘景浊一笑:「那就看病,我可能是肝气郁结所致,右腹久坐便会疼。」
结果少年人撇撇嘴,「你都知道是什么病了,看个什么?砸场子是吗?那就明儿来,我家先生不在,城外出诊去了。」
说话时,有个一身皮甲的青年人抱着个年轻女子狂奔过来,边走边喊:「快救人,杨先生呢?」
少年人赶忙收起来烟斗,快步迎上去,回来时一把推开了刘景浊,骂骂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