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因为刘景浊的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南疆神力国一小小金丹,只是过路,并无他意。
刘景浊要说自个儿是个元婴境界,估计老神仙就得跪下磕头,求前辈饶命了。
两伙儿人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一伙儿,刑寒藻也不明白刘景浊要干什么,只能跟着了,谁让人家是公子呢?
刘景浊想做什么?很简单,给刑寒藻上一课。
跟着我刘景浊,你暂时没有福可享,但孙文惇一番苦心不能白费,既然要带着她,那就得为日后的半个狗头军师做准备了。
在炼气士眼里,事情都可以是一盘棋,当然了,类似于刘景浊这种喜欢掀桌子的人除外。
午时前后,阴云终于散去,日光洒落,一旁自称朱慧冉的少女大笑不止,也不晓得啥时候,已经取出来一把伞递给了白衣少年。
刑寒藻就奇了怪了,先前少年时常递热水,给自己是顺便,主要是给朱慧冉。此时太阳出来了,朱慧冉却给了少年人一把伞?
刑寒藻心说别跟志异似的,大白天的,身边少年人其实是鬼吧?
她没忍住传音问道:「这候怕,是鬼?」
刘景浊笑了笑,「终于问了?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不算是鬼,也不是人,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