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姚岩桩扶去了屋子。
刘景浊又灌下一口酒,看向那个略显木讷的男子,轻声道:「你叫姚生水?我给你弄些药吧。寒藻,帮我准备笔墨,我开个方子,你去抓药,价钱无所谓,要年份老的。」
刑寒藻麻溜儿跑去东厢房,其实就是从乾坤玉里取出东西,但不好当着姚生水的面取出来,只好出此下策了。
很快就折返回来,连人家屋子主人都好奇,这是哪里来的笔墨?
刘景浊拿起笔,先说道:「你俩至多三十岁,我真比你们大,瞧着年轻而已。你叫小妏?十四五时是不是落过水?肚子疼了好长日子?」
妇人还没有作答,姚生水却点头不止,「是,我们十四五的时候,小妏去城外采药,掉进过河里,冬天的刺骨河水,她肚子疼了得有大半年呢。」
刘景浊点了点头,提笔便写,很快就拟好了个方子。
其实与姜柚是一个症结,当年在那赤城山,钟老神医的方子也就是这。
递给刑寒藻,她拔腿就要走。
刘景浊没好气道:「哪儿学的,怎么毛毛躁躁的?等着,还有给姚婆婆的。」
清溪阁狱山后辈,被孙文惇取了刑姓,日后肯定是要继承狱山衣钵的,刘景浊自然会当做其是自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