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寒藻摇摇头,轻声道:「嫂子可别瞎想,估计是姚婆婆把公子认成了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毕竟是父子,可能声音像吧。」
赶在吃饭时,一对父子走进院子,满头的雪。
两人的牢房隔着老远,老人压根儿也不晓得自己儿子也进来了,走出牢门相见之时,父子俩都愣住了。
咱俩都在,那不就只剩下儿媳妇跟奶奶在家了?这咋成?
一下子就没了早先的那种悠哉悠哉了,父子俩加快速度回家,后来老人实在是走不动,儿子便背着他走。
这不,走了许久,刚刚回来而已。
年轻妇人喜出望外,转过身抹了一把眼泪,刚刚回来的男子自然看在眼里,但还是跟自家老爹飞速去到上厢房,年轻妇人都来不及说一声有客人。
「奶奶,你老人家还好吗?」
跪下磕头之后,这才瞧见一旁还坐着个年轻人。
自然想不起来是谁了,刘景浊给他用了一道小小术法,所以在他眼里,刘景浊就是个寻常书生模样的青年,与那「狱友」,没有半点相同之处。
后边儿进门的男子也扑通跪下,尚未开口说话,便听老妇人笑着说:「岩桩啊,不认识了吗?你小时候跟在背后喊的刘叔叔,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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