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愿意跟在跟在公子身边了。第二件事,阁主说不能告诉公子,但我觉得可以说。」
刘景浊笑意不断,静待下言。
孙文惇接着说道:「在某个关键时刻,我得把所有的事情放下,去往南边海上。」
刘景浊还是习惯喝酒,落下酒葫芦,刘景浊说道:「你是第一个主动与我提起此事的人。」
路阖所受之令,一模一样,关键时刻,要去往离洲以南,天穹边缘。
至于是什么关键时刻,谁也不知道,所以路阖也好,又或是邝乐、韩逄,都在着手培养接班人,就连宁梓也有个宁琼跟在身后,怕是大家所受之令,都一样。
但去往天穹,一定是为天门开时做准备。
孙文惇也不诧异,子像父,天经地义,刘先生就是个让人可以完全新任的人,刘景浊自然也是。估计率先返回青椋山的那几个,有人已经告诉刘景浊这另外一道阁主亲授之令了。
刘景浊又问道:「你呢,你怎么想?」
孙文惇转头看了一眼茶铺,传音说道:「我最早的接班人选,是寒藻,寒藻小时候没少挨打,可这丫头怎么挨打都还是没法子心狠起来。现如今,只能选玉川了。我这个人比较铁石心肠,按现在的说法就是没人性,但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