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西南,跑得慢的,只能死。师祖只是一个真境修士,护住了别人,没能护住妻女。这件事,直到他死都是扎在喉咙里的一根刺。”两人走的不快,但天光大亮之时,已经上了山坳。
蒲慎指着远处一道漆黑石碑,开口道:“就是这个东西,刘山主可上前静观。”刘景浊挂好酒葫芦,迈步走到了前方,只看了一眼碑文,便觉得整个人头皮一麻。
石碑上刻:“丁丑腊月十三,妖族杀至此,一日杀我三十万人族!”刘景浊沉默片刻,轻声道:“葬剑城外也有一石碑,与此呼应。”葬剑城外的石碑,写着,
“辛未九月十八,妖族登陆。”七年时间,半洲沦陷。蒲慎轻声道:“所以你立碑象城,着实解气。”刘景浊取出一壶酒放在碑前,随后重重抱拳。
转身让过石碑,刘景浊看向蒲慎,问道:“前辈想做什么?”蒲慎玩问道:“你跟左春树很熟?”刘景浊摇摇头,
“都没见过,我倒是跟葬剑城主熟悉些,但多数时候是他看我不顺眼。”蒲慎狐疑道:“八月前后,左春树来了一趟绿坞湖,说是青椋山的渡船到了绿坞湖渡口之后,能怎么优先就怎么优先,这是他左春树要帮忙干的事情,要是不愿意就是与他问剑。”刘景浊思前想后好半天,左春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