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谁,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们虽然偏向吕点沧,但也不至于会把他钉死在皇位上。」
她端起一杯茶,轻声道:「即便你是故人之后,但有些事儿,不是所有地方都会像景炀王朝一样的。我悲春崖扶持起来璃月王朝,不可能不求回报。」
刘景浊点点头,「懂了。」
不论谁当皇帝,说了算的还得是悲春崖,想翻天?谁也没用。
说浅显些,璃月王朝就是悲春崖出钱开起来的铺子,指望着这铺子挣钱。他刘景浊再如何,也不能让人家少挣点钱,要以天下苍生为重。
这种话刘景浊着实说不出口。
只说一个王朝,要是老百姓全吃不饱穿不暖,朝廷还跑去跟人家说,你吃不饱就少吃点,穿不暖就多动动,来来来,今年赋税算一算。
若是如此,会是什么结果?
刘景浊缓缓起身,「前辈就说这么多吗?」
黄素怔了怔,忽然眼眶发红,轻声道:「你跟你爹,真的很像。我知道的晚了,要是早知道,这辈子舍了这条命,也要让他刮目相看的。」
刘景浊迈步出门,「前辈,他能让你代为传话,已经对你刮目相看了。」
他消失的几千年里去了什么地方?这件事恐怕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