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咣当跪倒,磕头不止,
“大前辈饶了我,我真错了。”总不至于真把这小子揍一顿吧?二十几岁地小年轻,怕是一根手指头都挨不住。
陈桨只好说道:“再不起来带路,我就让章舒胤把你逐出师门。”年轻人倒也干脆,嗖一声起来,开口道:“二位这边来。”刘景浊忍俊不禁,由此便能看出来,子落山也是个烟火气十足地山头儿年轻人将刘景浊与陈桨带到后院儿后,麻溜儿跑路。
两人也没为难他,无甚意思。隔着一堵墙,听得见隔壁嘿嘿哈哈的练拳声音,估计就是这武馆招收的弟子了。
刘景浊又递去一壶酒,陈桨却是摆摆手,轻声道:“我还没你这么大瘾。”刘景浊只好讪笑着收回酒葫芦,然后开口道:“那个幂篱少女我见过,不太一般。那会儿咱们在门口,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好像是认出我来了。但我有杨前辈给的乾坤玉,合道之下想要认出我真身,很难的。”陈桨转过头,
“你有所怀疑?”刘景浊摇摇头,笑道:“习惯了,遇事会有个最坏打算,也是被逼的。”陈桨笑问道:“即便做了最坏的打算,但不到最后一刻还是想着会有一丝转机。既然如此,何必再想?”刘景浊只抿了一口酒,沉声道:“兴许这就是不撞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