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船老大笑道:「这还算罢了,听说那些个神仙老爷一坐船就是数十天上百天,我一个开船的听见都发愁,那才叫把人憋死呢。」
刘景浊笑着点头,轻声道:「就回去,放心吧。」
人家都出来说了,不回去好像也不是个事儿。
刚想回去,河面冷不丁起了一场大雾,刘景浊心说瘦篙洲的天气也是真怪。
返回船舱,刘景浊又想到落地斩龙台以后,要不要去逛一逛。
思量之际,船只忽然剧烈摇动,刘景浊放出神识一看,无奈叹息,看来是走不了水路了,前方河道被山洪冲毁,两岸河堤正在抢修,河是过不去了。
那位船老大也只能对乘客连声说抱歉,说愿意等的可以待在船上,不愿意等的,可以退回差价,改走陆路。
最终刘景浊拿了两百文钱,打开油纸伞,走下了船。
河堤被山洪冲毁,如此急流,两岸百姓得遭了多少罪?只走了几里路而已,已经瞧见不知多少被洪水冲毁的房屋,更不知下游处,有多少人因此受难?
又往下走了几里地,终于有了些嘈杂
声音。刘景浊走近一看,是一处高坡,上面搭满了草棚,炊烟不断升起。
放出神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