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问完了。」
刘景浊略感诧异,询问道:「不详细问问?」
少年人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用,我只需要知道答案,但这个答案是如何得来的,我不想听,也没工夫听,我只需要知道杀父仇人是谁就够了。」
刘景浊无奈一笑,又问了句:「我要放她们走,有无什么意见?」
曹庋摇摇头,「人是前辈捉的,也未曾参与杀我父亲与灭诚王府满门,与我无怨无仇,是走是留,前辈决定就好了。」
这小子,着实清醒啊!
不问他父亲为什么算是甘愿被杀,只需要知道是谁杀的就行了。还有那四个开山河,也没问为什么要做鬼,而是干脆利索,举刀就杀。你们因何做鬼,我不想知道,我只需要知道你们做了个鬼就行了。还有那八百铁骑,八百条人命,死在面前,他眼中没有半点儿怜悯神色。此时此刻,三个无关紧要的人,是死是活,他不关心。
刘景浊开口道:「那你们可以走了,最好别去试探我。」
连个名姓也没问,没必要问。
结果那个阵师女子皱起眉头,沉声道:「你就不怕悲春崖找你麻烦?我们的师傅,登楼巅峰,是悲春崖首席供奉。」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