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
他也忽然想起一个孩子,现在不是孩子了。
樊江月收的弟子,风泉镇人,鲍酬。
清晨时,刘景浊在山林之中生了一堆火,让曹庋去捡柴了,他大致问了阿四几个问题。
「你们四人,一直在暗中保护曹庋吗?」
照理说,是得。起码得逼迫曹庋离乡,跑来银萍国之后才能下杀手。
阿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的确一直在暗中保护,但世子是自己逃出来的,我们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从一个真境巅峰的修士手中逃出来的。」
既然如此,刘景浊就懂了。
这便是曹庋的难言之隐了吧。
那小子是凡人不假,但他好像是被人废掉了修为,又或是被人吸干了修为。
会是什么人呢?
此时曹庋回来了,刘景浊便转头问了少年人一句:「你说,人与人为什么会结仇?」
少年人想了想,轻声道:「观念不同,利益驱使。」
刘景浊哈哈一笑,这小子是真不错,都差点儿起了收徒心思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再次陷入沉思。
九洲于如今之我,很大,于未来之我也不会小。但九洲于一个完整人间来说,很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