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血水还没有喷出来,就被一道背剑身影瞬身到此,按住了嘴巴,硬是把一口血灌了回去。
刘景浊手再一用力,按着糜皖头颅,硬生生将其砸进地下。
就这几下,刘景浊是真没留力,已经够糜皖受的了。
眼看着糜皖陷入地里一动不动,刘景浊这才收回手臂,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
「面对我,我有做过江龙的本事,你有当拦路鬼的本事吗?没本事,学人逞强作甚?你以为钱和武道之心蒙尘,是因为我的几句话?那你也太高看我了。」
一处山上信佛,山下不信佛的八业庙,在碰上秦栋那个看似耿直的家伙,岂能不道心蒙尘?
我刘景浊的求真我之路之所以难,不是因为我不明白自己是谁,而是我太知道自己是谁了,从而有些分不清,哪个我是真哪个我是假,又或者个个是真,个个是假。
刘景浊忽然眉头一挑,暴退至山林之中,嘴角微微上扬。
这还差不多嘛!
远在银萍国官道小河边,两位天骄几乎同时侧目,山林之中一股子武道真意如同飞瀑倒挂,之上天幕数百丈。
刘景浊微微一笑,抬头看向那周身琉璃铠甲越来越淡,几乎已经成了一道白衣的糜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