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那条河中。
好大的力气啊!这一脚少说也得有万斤巨力了。
糜皖可丝毫不留情,接着化作一道白烟,落在刘景浊身后,又是一记鞭腿砸来。
刘景浊略微躬身,顺势来了个扫堂腿,结果那糜皖居然像是树叶子一般,未等刘景浊的腿倒,已经飘飘摇摇,朝后退去。
哎呦,有趣啊!
这糜皖只是半步琉璃身而已,力大无穷,拳意有些古怪。若自家缠风拳讲究一个贴字,那他方才真意,就是两个字,自在。
只排名一洲第五,着实屈才了,鱼雁楼这个排名,有些乱弹琴。
刘景浊抬手又接一脚,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没有掉以轻心,反手一把抓住糜皖脚腕,轻轻一甩,同时转身一记肘击,将其砸飞百丈。
有来有往,这算是还了方才一脚了。
两人各自站定,刘景浊拍了拍袖子上的土,微笑看向糜皖,轻声道:「这一身拳意很不错啊!钱和要是行事有你拳意三分自在,就不至于被我几句话说得道心不稳了。」
糜皖淡然道:「想学啊?我教你啊!」
刘景浊咧嘴一笑,开始卷袖子。
糜皖面无表情,凌空一脚劈下,霎时间罡风四溅,拳意有如流水一般,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