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了,我知道你已经可以聚起一花,你就是死犟,非要心若琉璃之后才结琉璃身。你知道我不喜欢劝人,也不会劝人,可你是个读书人,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人能有纯洁无瑕的吗?」
刘景浊叹息一声:「知我者,龙丘棠溪也!」
顿了顿,刘景浊继续说道:「道理我懂,人无完人。但我总是觉得,可以往完人靠一靠,靠的越近越好。你也别担心,我跟樊江月约战稚子江,到时定然要破境的,要不然单靠武道修为,真打不过。」
他又说道:「我陷入了一种极其矛盾的境地,感觉都对,但又不对。没法子举例具体事宜,只能说是,由一到三,这三个数,一与三各在一端,前者无限小后者无限大,而我既可以做那个三,也可以当那个一,还可以居中为二。」
龙丘棠溪皱起眉头,沉声道:「是不是与你那方天地滋生的混沌气息有关?会觉得包罗万象,事无绝对?」
无绝对的错,也无绝对的对。
刘景浊点点头,「所以我不太敢随意去求真我,我怕再求出来一个我以为的我。」
龙丘棠溪沉声道:「绝对不可以随心,至少在你心中有了确切答案之前,不可随心。」
是不可以随心所欲,也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