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丘家会有人来,船坞也好经营也罢,咱们暂时只需要跟着学,十年之内是由龙丘家负责的,我说过没有?」
方杳木一下子就急了,「殿下,你听我说。」
还听你说?
刘景浊抬起脚就踹了过去,骂道:「明面上袁塑成是隶属于你钱谷一脉,实际上他是开阖峰主,你敢背着我偷偷给他安排事儿?」
越说越气,干脆随手折了一根树枝追着方杳木打。
方杳木又不傻,只能跑了。
不过他边跑还边喊着:「殿……哦不,山主啊!只要是塑成那小子境界一直上不去,我再不给他安排活儿,他会觉得自己就是个吃闲饭的啊!在这青椋山上,除了那几个没心没肺的,哪个不想为你多做点什么?」
有个打拳上山的少女瞧见山主追着钱谷司库打,一下子愣在原地。
刘景浊在听到方杳木的辩解之后,也停手了。
两人齐齐看向流泱,后者想了想,开口道:「我师傅说上次没吃到面,这次的粥不能把我们少了,我会煮粥,我来了。」
刘景浊点点头,「怎么不让人送送你?」
趁着说话功夫,方杳木嗖一声就不见了。
流泱摇了摇头,「不用,我师傅让我行走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