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一座积风山。若非狼居胥山那边出手快,北境狂风险些席卷半洲,届时要死伤多少?她拿什么担这个?
此时此刻,佘儒心乱如麻。她心中凄苦无比,哪边都惹不起,夹在中间,真是难受。
积风山这边倒是没有下雪,天上月牙儿弯弯,星光反倒显得有些黯淡了。
十几里地,她愣是走了两个时辰,此时已经大约亥时六刻。
终于登上山巅,大风刮的佘儒黑发后扬,她怔怔望着远方大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原本不该是这个开场,但看在那一杯酒的份儿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说点什么,你自己决定。」
佘儒瞬间转身,一时间头皮发麻。
有一袭白衣就坐在石台上,神色轻松。
他什么时候来的?看样子已经待了很长时间了。
海边小亭中,崔方也露出差不多的惊骇神色。
这位北岳山君直直看向刘景浊,不敢置信道
:「你……两道分身,皆与本体同境?」
黑衣刘景浊一笑,「崔山君,继续看戏吧。」
积风山上,刘景浊其实在刻另外一方印章了。
而佘儒也忽然发现,此地已经被某种古怪剑意围的水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