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没有理会那位毛先生,而是去了北海,站立海岸,冷不丁问道:「你信佛吗?听说过阿鼻地狱没有?」
那位哈拉大王皱起眉头,沉声道:「既然不杀我,就不要绕圈子。我吃人才多少,人吃其余生灵有多少?就说你刘景浊,没吃过肉吗?你们人族,以一句我们是人而你们是畜生,就算是答了这个问题。猪狗不是生灵吗?鱼肉,人吃的少了?你们会因为一头猪下了一窝猪崽子,而去心生怜悯吗?不会吧?你们不是有一道菜,叫做烤乳猪吗?」
地鼠精冷笑道:「凭什么我要吃人,就得因为人有家室有子女而放他一马?天地都视万物为刍狗,猪狗哪里就比不上人了?众生皆平等!」
刘景浊扭过头,「呦呵,你也在那大法师座下听过经?那你咋不学学你那野兄弟,也给自个儿封个金刚名号,菩萨名号呢?」
刘景浊笑着摇头,「相比于跟你们打交道,跟哪位大先生打交道,那可心累多了。」
若非今日拽入那毛先生魂魄,压根儿都不知道人家还有这一手。
顿了顿,刘景浊淡然道:「这样是救不了大月的。还想躲在距离运兵道上几百里的地方埋伏,以在关键时候切断景炀后路?还想在平妖道做些手脚,再想法子逼大雪山诸国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