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可现在可以活了,却没脸面对这个人世间?所以会抱怨,为什么我这个如同神灵降世一般的人,要来的这么晚?」
又抿了一口酒,刘景浊缓缓起身,重重抱拳,沉声道:「对不住,我知道的太晚了。」
直起身子,刘景浊又说道:「实在不行,那就换个道理,哪怕就为了肚子里那份血肉而活呢?无论他们知情与否,是不是愿意把活着的希望留给你们,但事实就是,他们死了,你们活了。无法选择食人肉否,也没法选择能否替人而活吗?」
直到此时,才有个人缓缓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牢笼。
笼子口放的酒,他没喝,只是看着刘景浊,沙哑道:「对不住,不该那么说你。谢谢你,让你费心了。」
然后就失魂落魄的往山下走去。
刘景浊立即咬了一口腮帮子,咽下一口咸滋滋的血水。
有人开头,其实比什么好良言都更劝人。
几个笼子里陆陆续续有人走出,也就一刻,就只剩下一个双鬓斑白的汉子。
他又枯坐许久,刘景浊也没出声。
不过他最终还是
起身了,也弯腰抬起酒碗,分几口把酒喝了。
他有些踉跄的走到刘景浊身边,犹豫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