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凌霄,确实是要轻松极多。
天色已晚,刘景浊看了看窗外,轻声道:「暂时没法儿动用灵气,待会儿还要帮个忙,把我送去渡口吧。」
龙丘棠溪问道:「在哪艘渡船?」
刘景浊笑道:「当然是最大的了。」
说是待会儿,然后自己就出来门。
刘景浊取出一炷香,对着长安方向遥遥作揖。
上次去长安,其实权忠特意找刘景浊说过几句话。
他说:「二殿下,对炼气士来说,五十几岁的人很年轻,可对凡人来说,过一天就少一天了。殿下每次远游都是几年甚至十几年,太上皇有几个几年可以等?」
权忠,无愧于这个忠字。
一生忠于景炀王朝,为了儿时玩伴,最后连性命都搭了进来。
这会儿赵长生也来了,干脆把乾坤玉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又把礼簿递过去。
刘景浊没好气道:「客人都没走呢,就看人家送了什么?」
结果一眼就瞧见了好几行写着至宝的。
刘景浊也是一愣,指着那几行,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赵长生讪笑着挠头,「我们三个都不认识是个啥啊!写别的又不好,只能写至宝了。」